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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台风也叫云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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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何解越来越害怕,看见母亲脸上除了忧愁,还增添了惊慌和恐惧。“你得冷静,千万不可迷失方向。”何解想去找朱副所长,又担心被误解。何解在父母面
何解越来越害怕,看见母亲脸上除了忧愁,还增添了惊慌和恐惧。“你得冷静,千万不可迷失方向。”何解想去找朱副所长,又担心被误解。何解在父母面前合起双手,默默地说:“别担心,我不用,等姐来了再说。”
长河就那么些工厂,何解可以去的地方越来越少了。保险柜厂最大,也没有来送钱,还听说经常招工。何解盯上保险柜厂,叫自己耐心一点。
蝉们吵闹得厉害,像不停地给大太阳添柴火,烤得白色的水泥路水汽氤氲。
总经理又不在,没有出意外。何解舔舔干燥的唇,咽了下口水,在保险箱公司门外蹲了下来。
厂里铲车开来开去,机械冲击声、金属切割声此起彼伏。何解觉得无聊,在路边拔根狗尾巴草,啃一点吐,啃一点吐。路边的狗尾巴草多,可以打发时间,何解来劲了,不停地啃咬。
门卫警惕地盯何解,不时低头弄下手机。
门岗外台阶上撒满了狗尾巴草的茎。保险柜厂办公大厅里有人在匆匆穿行。何解想,只要耐心,总会感动人的。老总不在还有副老总,还有办公室主任。何解厌烦了狗尾巴草,在大路边捡了些小石块,坐在台阶上堆积。把小的放在大的上面,一块块往上叠,像小孩搭积木,倒下了重新来。
时间随着狗尾巴的草茎撒落,跟着小石块倒下,太阳西斜了。厂里机械冲击声、金属切割声稀疏了,不断有人奔向办公楼。何解叹息了一声,拍拍手上的粉尘站起来。门卫神态慌张,也在门岗里面站起来。
何解脸颊的伤疤痒,用手搔。厂里拉响刺耳的铃声,办公楼大厅里聚集了很多人,像要开会。这时何解的手机叫起来,朱副所长急促地说。“何解,我是朱副所长,你快回家,我这就到你家去。”
“好,我正闲得慌呢。”何解合上手机,大步流星向家里走。朱副所长骑摩托车,差不多和何解同时到。何解到家时,朱副所长刚从摩托车下来,摘下头盔,抹额头上的汗珠。
“我去找工作了。”何解笑了笑,打开门,请朱副所长进屋坐。
“还干了什么?”朱副所长坐下后盯着何解。
“没有了,就在保险柜厂门口等。”何解感觉朱副所长话里有话,一脸无故。
“还不停地啃狗尾巴草,残忍地吐在地上;还凶巴巴的,捡了石块搭积木。”
何解觉得朱副所长神了,不在现场也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抡圆了眼。朱副所长瞪着何解,连珠炮似地发问:“这样找工作太危险,你知道不?那里有摄像头,你知道不?里面有多少人看着你,你知道不?人家都停了生产线,你知道不?”
“不知道,不知道。”何解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不能这样找工作。”朱副所长的口气温和了。“这样人家会误会的,已经有人打电话来告状,说你又开始敲诈。我给人家解释了老半天,我说何解不是以前的何解,已经由大灰狼变成喜羊羊了。”
“天哪!”何解想起了那些钱,将餐桌上的食罩向里推了推,拿出一个个信封放在朱副所长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这会轮到朱副所长疑惑了,惊奇地睁大了眼。
“都是他们送来的,我一毛也没有动,就等你来处理。”何解咧了一下嘴,模样有点委屈。
“糟糕,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朱副所长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挨个看了装钱的信封,都是长河镇不错的企业。看到两沓裸露的钱,朱副所长抬头问何解,“这是谁送的。”
何解如实说了。“他娘的,他才是敲诈,还打你的幌子。”朱副所长气鼓鼓地骂了句,将那两沓钱拍在何解面前。“这些你花吧,添点生活用品。”
何解习惯性地抬头看父母的脸色。“走,我带你去退钱,脱你身上的狼皮。”朱副所长把那两沓钱罩在食罩下,站起来,向外挥了一下手。有朱副所长这样的兄弟就好了,何解嘻嘻地笑着,捧起信封走向摩托车。
三家公司的总经理在,其他的真的不在。何解把信封一个一个还给老总或厂办主任,朱副所长在一旁苦口婆心地游说,何解已经不是从前的何解了,有力气,你们需要工人时,给他一次机会。
好、好,老总和主任们应和着,目光闪烁不停。
唐蛤给看店的媳妇送去饭菜,回到灶间吃饭,唐尼秋正端起饭碗打嗝。台风过后,唐尼秋又瘦了些,脸色也很灰。唐蛤看着心痛。“爸,你又瘦了些,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看?何解回来了。”唐尼秋也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想趁单独和儿子在一起,说说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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