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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伊朗文化遗产贰苏西亚纳平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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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古城繁盛期 阿契美尼德时期是苏萨的全盛期。居鲁士大帝打败新巴比伦王国后占领了苏萨,冈比西斯二世统治期间,苏萨成为首都。后来大流士大帝开始
古城繁盛期
阿契美尼德时期是苏萨的全盛期。居鲁士大帝打败新巴比伦王国后占领了苏萨,冈比西斯二世统治期间,苏萨成为首都。后来大流士大帝开始了大规模的建设。在阿帕达纳土丘的顶部仍然可以看到一个宏大的宫殿建筑群,即大流士宫。它有6个庭院,大小房间加起来足有110个。墙体是土坯垒砌的,今天看到的只有草拌泥保护层,但是在阿契美尼德时期,墙面富丽堂皇,上有壁画或者灰泥装饰,还有用彩色釉砖拼成的翼兽、狮子、人物等图像。这时的釉砖装饰明显要成熟许多,图像设计和砖的制作都更加精细,色彩丰富。阿帕达纳宫是大流士宫的主殿,包括一个中央柱厅、四周的回廊和四角的塔楼。中央柱厅里均匀分布着6排6列共36根立柱,高约23米,柱顶有典型的公牛柱头。它与波斯波利斯的阿帕达纳宫极为相似,因此大流士宫被看作是波斯波利斯宫殿的原型。
土丘表面凹凸不平,在建造宫殿之前需要先平整这片土地。工人们先在土丘周围筑了20米宽的高墙,然后在土丘上挖掘直到生土层,形成一个平台,这样可以保证建筑基础稳固。挖出的碎石和土被转移到墙外。原材料和工人来自各个地区,比如来自亚述、卡尔马尼亚(Carmania,大概是现在的克尔曼地区)的木材,来自萨迪斯(Sardis)和巴克特里亚的黄金,来自粟特和花剌子模的青金石、玛瑙、绿松石,来自埃及的银和乌木,来自爱奥尼亚(Ionia)和萨迪斯的石工,来自米底和埃及的金匠,来自巴比伦的烧砖匠等,阿契美尼德帝国的控制力和影响力由此可见一斑。
从正门进入宫殿的路旁原本立着一尊巨大的大流士雕像,但是遗憾的是头部遗失了,完整的话应该有3米高,雕像穿着传统的波斯长袍,左臂弯曲置于胸前,左脚前伸,与埃及发现的雕像式样相似,并且从衣褶里的埃及文、埃兰文和古波斯文题记得知,这座雕像就是大流士为了让后人记得他曾经征服过埃及,下令在埃及制作的。
饱经磨难的晚期
大流士宫(张亦弛 摄)
在随后的塞琉古和帕提亚时期,苏萨不可避免地经历了一段希腊化时期。后来阿尔达希尔一世攻占苏萨时,将这座城市毁于一旦。重建之后,苏萨成了两河和波斯湾地区的经贸中心。王城区是萨珊时期的一片住宅区。萨珊前期,密集而整齐的土坯房屋分布在道路两侧,中心是一座大型土坯建筑,三条回廊围绕在方形的大厅外侧。几个柱础是阿契美尼德时期的,来自大流士宫。发掘者还发现了一些墙块上残留的壁画,绘有月亮、星星、云朵,还有两个骑手追逐着瞪羚、野猪、水牛的狩猎场景,色彩仍清晰可见。除了倒塌的建筑外,还有大量墓葬散布在房屋内、庭院里、街道上,有成年人的也有孩子的。死去的人们被埋在有十字标记的罐子里,说明他们是基督教徒。萨珊后期,房屋质量明显下降,直接用压实黏土替代土坯,陶器的质量也大不如前,但直至伊斯兰时期,苏萨仍然在创伤中挣扎着。
萨珊帝国的官方宗教是琐罗亚斯德教,但是帝国境内还有基督教、摩尼教、犹太教等各种宗教。随着政治军事环境的变化,宗教冲突此起彼伏。沙普尔二世时期,由于基督教在罗马的地位上升,政府对基督教徒的迫害达到了顶峰。发掘者吉尔什曼认为,坍圮的墙体和大量墓葬就是沙普尔二世迫害基督徒,用300头大象摧毁了城市的证据。
阿帕达纳宫的柱头(张良仁 摄)
法国城堡
法国城堡是19世纪法国考古队发掘苏萨时的工作站。1834年,狄拉福(Marcel Dieulafoy)最早来苏萨发掘时没有地方可以居住,只有一些供朝圣者休憩的帐篷,当地人和当地政府又不接受他们,他们不得不住在自己建造的简易土屋里。即便如此,麻烦依旧不断,当地人认为这些外国人带来了疾病、洪水、飓风和不祥的日蚀,所以考察队备受袭扰,只好配枪来自卫。由于这种恶劣的工作环境,1897年,当德摩尔干(de Morgan)再次来到苏萨时,他通过与当地政府的协商获得了一笔资金,建造了一座欧式城堡,既保障了人和遗物的安全,又大大改善了工作环境。
城堡的主体是两层楼,有工作室、车库、餐厅、厨房、卧室、会议室、浴室、读书室,甚至还有图书馆和画室,围出了一高一低两个院子。现在院子里放着发掘时使用的工具,让我们见识了当时的“机械化发掘”—运土的“小火车”、各种滑轮、吊钩、小型起重机,还有铁链做的软梯、木制三脚架。城堡外墙并不都是直上直下的,一条车道盘桓而上,进入城堡一楼;二楼还有几座瞭望塔,所以整座建筑看起来不仅高大而且很有层次。最值得一提的是,建造城堡的材料都是来自苏萨遗址各个时期的砖和土坯,有些甚至还有刻写的埃兰文字。壮观的城堡背后是开拓者的一段艰辛往事,他们受过的苦为一批批后继者换来了安全舒适的环境和一份独有的体验—与古城相伴,与古砖同眠。
文章来源:《西亚非洲》 网址: http://www.xyfzzz.cn/qikandaodu/2021/0418/5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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